变动以利言吉凶以,公司测名吉凶

关于《周易.系辞下传》

易经 周易·系辞下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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〔第一章〕八卦成列,象在其中矣;因而重之,爻在其中矣。刚柔相推,变在其中矣;系辞焉而命之,动在其中矣。吉凶悔吝者,生乎动者也。刚柔者,立本者也;变通者,趣时者也。吉凶者,贞胜者也;天地之道,贞观者也;日月之道,贞明者也;天下之动,贞夫一者也。夫乾,确然示人易矣;夫坤,颓然示人简矣。爻也者,效此者也;象也者,像此者也。爻象动乎内,吉凶见乎外,功业见乎变,圣人之情见乎辞。天地之大德曰生,圣人之大宝曰位。何以守位?曰仁。何以聚人?曰财。理财正辞,禁民为非,曰义。
〔第二章〕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,仰则观象于天,俯则观法于地,观鸟兽之文,与地之宜。近取诸身,远取诸物。于是始作八卦,以通神明之德,以类万物之情。作结绳而为罔罟,以佃以渔,盖取诸离。包牺氏没,神农氏作。斲木为耜,揉木为耒,耒耨之利以教天下,盖取诸益。日中为市,致天下之民,聚天下之货,交易而退,各得其所,盖取诸噬嗑。神农氏没,黄帝、尧、舜氏作。通其变,使民不倦;神而化之,使民宜之。《易》,穷则变,变则通,通则久。是以「自天佑之,吉无不利」。黄帝、尧、舜垂衣裳而天下治,盖取诸乾、坤。刳木为舟,剡木为楫,舟楫之利以济不通;致远以利天下,盖取诸涣。服牛乘马,引重致远,以利天下,盖取诸随。重门击柝,以待暴客,盖取诸豫。断木为杵,掘地为臼,臼杵之利,万民以济,盖取诸小过。弦木为弧,剡木为矢,弧矢之利,以威天下,盖取诸睽。上古穴居而野处,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;上栋下宇,以待风雨,盖取诸大壮。古之葬者,厚衣之以薪,葬之中野,不封不树,丧期无数;后世圣人易之以棺椁,盖取诸大过。上古结绳而治,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,百官以治,万民以察,盖取诸夬。
〔第三章〕是故《易》者象也,象也者像也,彖者材也,爻也者效天下之动者也。是故吉凶生而悔吝着也。
〔第四章〕阳卦多阴,阴卦多阳,其故何也?阳卦奇,阴卦耦。其德行何也?阳一君而二民,君子之道也。阴二君而一民,小人之道也。
〔第五章〕《易》曰:「憧憧往来,朋从尔思。」子曰:「天下何思何虑?天下同归而殊涂,一致而百虑,天下何思何虑?日往则月来,月往则日来,日月相推而明生焉。寒往则暑来,暑往则寒来,寒暑相推而岁成焉。往者屈也,来者信也,屈信相感而利生焉。尺蠖之屈,以求信也;龙蛇之蛰,以存身也;精义入神,以致用也;利用安身,以崇德也。过此以往,未之或知也。穷神知化,德之盛也。」
〔第六章〕《易》曰:「困于石,据于蒺藜;入于其宫,不见其妻,凶。」子曰:「非所困而困焉,名必辱;非所据而据焉,身必危。既辱且危,死期将至,妻其可得见耶?」
《易》曰:「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,获之,无不利。」子曰:「隼者,禽也;弓矢者,器也;射之者,人也。君子藏器于身,待时而动,何不利之有?动而不括,是以出而有获,语成器而动者也。
子曰:「小人不耻不仁,不畏不义,不见利不劝,不威不惩。小惩而大诫,此小人之福也。《易》曰:『屦校灭趾,无咎。』此之谓也。」善不积不足以成名,恶不积不足以灭身。小人以小善为无益而弗为也,以小恶为无伤而弗去也。故恶积而不可掩,罪大而不可解。《易》曰:「何校灭耳,凶。」
子曰:「危者,安其位者也;亡者,保其存者也;乱者,有其治者也。是故君子安而不忘危,存而不忘亡,治而不忘乱。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。《易》曰:『其亡其亡,系于苞桑。』」
子曰:「德薄而位尊,知小而谋大,力小而任重,鲜不及矣。《易》曰:『鼎折足,覆公餗,其形渥,凶。』言不胜其任也。」
子曰:「知几其神乎?君子上交不谄,下交不渎,其知几乎?几者,动之微,吉之先见者也。君子见几而作,不俟终日。《易》曰:『介于石,不终日,贞吉。』介如石焉,宁用终日,断可识矣!君子知微知彰,知柔知刚,万夫之望。」
子曰:「颜氏之子,其殆庶几乎!有不善未尝不知,知之未尝复行也。《易》曰:『不远复,无只悔,元吉。』」
天地絪缊,万物化醇;男女构精,万物化生。《易》曰:『三人行,则损一人;一人行,则得其友。』言致一也。
子曰:「君子安其身而后动,易其心而后语,定其交而后求,君子修此三者故全也。危以动,则民不与也;惧以语,则民不应也;无交而求,则民不与也;莫之与,则伤之者至矣。《易》曰:『莫益之,或击之,立心勿恒,凶。』」
子曰:「乾坤,其《易》之门邪?」乾,阳物也;坤,阴物也;阴阳合德而刚柔有体,以体天地之撰,以通神明之德。其称名也,杂而不越,于稽其类,其衰世之意邪?夫易,彰往而察来,而微显阐幽,开而当名辨物,正言断辞则备矣!其称名也小,其取类也大,其旨远,其辞文,其言曲而中,其事肆而隐。因贰以济民行,以明失得之报。
〔第七章〕《易》之兴也,其于中古乎?作《易》者,其有忧患乎?是故履,德之基也;谦,德之柄也;复,德之本也;恒,德之固也;损,德之修也;益,德之裕也;困,德之辨也;井,德之地也;巽,德之制也。履和而至,谦尊而光,复小而辨于物,恒杂而不厌,损先难而后易,益长裕而不设,困穷而通,井居其所而迁,巽称而隐。履以和行,谦以制礼,复以自知,恒以一德,损以远害,益以兴利,困以寡怨,井以辩义,巽以行权。
〔第八章〕《易》之为书也不可远,为道也屡迁。变动不居,周流六虚,上下无常,刚柔相易,不可为典要,唯变所适。其出入以度,外内使知惧。又明于忧患与故,无有师保,如临父母。初率其辞而揆其方,既有典常,苟非其人,道不虚行。
〔第九章〕《易》之为书也,原始要终以为质也。六爻相杂,唯其时物也。其初难知,其上易知本末也。初辞拟之,卒成之终。若夫杂物撰德,辩是与非,则非其中爻不备。噫!亦要存亡吉凶,则居可知矣。知者观其彖辞则思过半矣。二与四同功而异位,其善不同二多誉,四多惧,近也。柔之为道,不利远者,其要无咎,其用柔中也。三与五同功而异位三多凶,五多功,贵贱之等也。其柔危,其刚胜邪?
〔第十章〕《易》之为书也,广大悉备。有天道焉,有人道焉,有地道焉。兼三才而两之,故六。六者,非它也,三才之道也。道有变动,故曰爻。爻有等,故曰物。物相杂,故曰文。文不当,故吉凶生焉。
〔第十一章〕《易》之兴也,其当殷之末世,周之盛德邪?当文王与纣之事邪?是故其辞危。危者使平,易者使倾,其道甚大。百物不废,惧以终始,其要无咎。此之谓《易》之道也。
〔第十二章〕夫乾,天下之至健也,德行恒易以知险;夫坤,天下之至顺也,德行恒简以知阻。能说诸心,能研诸侯之虑,定天下之吉凶,成天下之亹亹者。是故变化云为,吉事有祥;象事知器,占事知来;天地设位,圣人成能;人谋鬼谋,百姓与能。八卦以象告,爻彖以情言,刚柔杂居而吉凶可见矣。变动以利言,吉凶以情迁。是故爱恶相攻而吉凶生,远近相取而悔吝生,情伪相感而利害生。凡《易》之情,近而不相得则凶,或害之,悔且吝。将叛者其辞惭,中心疑者其辞枝。吉人之辞寡,躁人之辞多。诬善之人其辞游,失其守者其辞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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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凡易之情,近而不相得,则凶或害之,悔且吝。” 求解释

6,凡易之情,近而不相得则凶;或害之,悔且吝。(《系辞传》)
相得则吉,不相得则凶的“情”当然是情感之情。韩康伯云:“近,况比爻也。《易》之情刚柔相摩,变动相逼者也。近而不相得,必有乖违之患也。或有相违而无患者,得其应也。相须而偕凶,乖于时也,随事以考之,义可见矣。”[17] 韩氏的诠释相当深刻,把阴阳、刚柔、仁义与“时”的摩荡中,“情”的相违、相须而导致的吉凶悔吝说得很有生活的厚重感。近而不相得,故凶。为什么不说“远而不相得”呢?因为只有“近”,情感才会产生真正感应的作用,喜怒哀乐,才会引起应有的反应。阴与阳、刚与柔,都只有在一个能够引起彼此排斥或吸引的范围之内,才会相推、相荡,这与情感的感应形式是完全一样的。
将“凡易之情,近而不相得则凶,或害之,悔且吝”之“情”解释为情感的另一个重要佐证,就是在这个表述的后面,《系辞传》紧接着就写道:“将叛者其辞惭,中心疑者其辞枝。吉人之辞寡,躁人之辞多。诬善之人其辞游,失其守者其辞屈。”金景芳先生针对这几句话说:“这段话与《周易》没有丝毫关系。总的来看,这一章语无伦次,杂乱无章,肯定不是孔子做的。”[18] 金老的这几句话说得过头了一点,笔者认为值得商榷。第一,这段文字也见于马王堆汉墓帛书之《系辞传》,说明这几句话已经由来已久,属于先秦文字的可能性很大。第二,我们说《易传》传承了孔子的思想,但是并不是说就一定是孔子亲笔所作,二者的区别是相当大的;孔子的后学良莠不齐是难免的,即便是写得差一点,难道就不是孔子的后学?尤其是,难道就不是传承孔子的学问?第三,这几句话实际上是围绕着“凡易之情,近而不相得则凶,或害之,悔且吝”而发的,其目的一方面是为了避免“凶、害、悔、吝”,另一方面也是总结相得与不相得之情有哪一些表现的方式,与“君子进德修业。忠信所以进德也。修辞立其诚,所以居业也”(《乾·文言》)、“天之所助者,顺也;人之所助者,信也。履信思乎顺,又以尚贤也。是以自天佑之,吉无不利也”(《系辞传》)的思想理路基本上是一致的。也就是说,“辞”是人的性情的直接表现,在它的惭、枝、寡、多、游、屈的背后,隐藏着各种各样的情绪与动机,所以,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注意。
爱恶相攻
“变动以利言,吉凶以情迁,是故爱恶相攻而吉凶生,远近相取而悔吝生,情伪相感而利害生。凡易之情,近而不相得,则凶,或害之,悔且吝。”
人类为什么会信仰宗教?为什么要卜卦去求不可知的一面?为什么八卦每一卦都谈变动?这都是就人类自身利害与需为有关者而讲的,也就是“变动以利言”。而吉凶呢?则是根据人类心理的需为而定。同是一卦,在你看起来是大吉,在我看起来说不定是大凶;在别人看起来是大凶的,在我用起来说不定却是大吉的。所以说吉凶是因个人的需要而定,人们对变动的看法是着眼于利害关系的,“吉凶以情迁”,是看个人心理情绪的需要来讲的。
《易经》最后还是回到人文文化上来。什么情况才叫吉与凶呢?“爱恶相攻而吉凶生”。你不喜欢,给我好了,对你是大凶,因为你不喜欢嘛!你厌恶它,而我喜欢它,我们两个爱恶相反,爱恶因矛盾而相攻,古凶由爱恶心理而来。孔子研究《易经》到这里,所得的结论是: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吉凶,没有绝对的善恶,没有绝对的是非,也没有绝对的好坏……一切都是跟着人义文化,跟着人们的需要来的。所以“爱恶相攻而吉凶生,远近相取而悔吝生”。肚子饿的时候面包摆在面前就很喜欢,不饿的时候摆在面前便很讨厌;需要的时候,一伸手就拿得到就很高兴,需为而得不到会很痛苦,所以“远近相取而悔吝生”。其道理就是如此。
“情伪相感而利害生”,“情”就是真实的,“伪”是虚情假意的。一个人不要只听一句话“我爱你”便高兴起来,有时候这句话是真的,有时候是假的。“情伪”互相有感应,其实都不能骗人,也骗不厂人的。“情伪”互相感应而发生利害关系,这是孔子研究《易经》的最后的报告,非常重为。
“凡易之情,近而不相得,则凶。或害之,悔且吝。”
我们研究《易经》以后,了解了人情世故,《易经》所谓的人生,“近而不相得则凶”。譬如夫妇两人刚结婚好得不得了,那当然是大吉大利了,最怕是“近而不相得”,那便是凶了。所以我也经常告诉大家,打垮自己的人,不是敌人而是你自己或最亲近的人。如果“近而不相得”,就是说越亲近越不能合作,这是最坏的最危险的。因而变成大害,即使不至于大害,但至少也是悔吝,那就很糟糕了。这些都为注意。


《系辞传下》

周易.系辞下
八卦成列,像在其中矣;因而重之,爻在其中矣;刚柔相推,变在其中焉;系辞焉而命之,动在其中矣。吉凶悔吝者,生乎动者也;刚柔者,立本者也;变通者,趣时者也。吉凶者,贞胜者也;天地之道,贞观者也;日月之道,贞明者也;天下之动,贞夫一者也。夫乾,确然示人易矣;夫坤,确然示人简矣。爻也者,效此者也。象也者,像此者也;爻象动乎内,吉凶见乎外,功业见乎变,圣人之情见乎辞。天地之大德曰生,圣人之大宝曰位。何以守位?曰仁。何以聚人?曰财。理财正辞、禁民为非曰义。 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,仰则观象于天,俯则观法于地,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,近取诸身,远取诸物,于是始作八卦,以通神明之德,以类万物之情。作结绳而为网罟,以佃以渔,盖取诸《离》。包牺氏没,神农氏作,斫木为耜,揉木为耒,耒耨之利,以教天下,盖取诸《益》。日中为市,致天下之民,聚天下之货,交易而退,各得其所,盖取诸《噬嗑》。神农氏没,黄帝、尧、舜氏作,通其变,使民不倦,神而化之,使民宜之。《易》穷则变,变则通,通则久。是以「自天佑之,吉无不利」。黄帝、尧、舜垂衣裳而天下治,盖取诸《乾》、《坤》。刳木为舟,剡木为楫,舟楫之利,以济不通,致远以利天下,盖取诸《涣》。服牛乘马,引重致远,以利天下,盖取诸《随》。重门击柝,以待暴客,盖取诸《豫》。断木为杵,掘地为臼,杵臼之利,万民以济,盖取诸《小过》。弦木为弧,剡木为矢,弧矢之利,以威天下,盖取诸《睽》。上古穴居而野处,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,上栋下宇,以待风雨,盖取诸《大壮》。古之葬者,厚衣之以薪,葬之中野,不封不树,丧期无数。后世圣人易之以棺椁,盖取诸《大过》。上古结绳而治,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,百官以治,万民以察,盖取诸《夬》。 是故《易》者,像也;象也者,像也。彖者,材也;爻也者,效天下之动者也。是故吉凶生而悔吝着也。 阳卦多阴,阴卦多阳,其故何也?阳卦奇,阴卦耦。其德行何也?阳一君而二民,君子之道也。阴二君而一民,小人之道也。 《易》曰「憧憧往来,朋从尔思。」子曰:「天下何思何虑?天下同归而殊途,一致而百虑。天下何思何虑?日往则月来,月往则日来,日月相推而明生焉。寒往则暑来,暑往则寒来,寒暑相推而岁成焉。往者屈也,来者信也,屈信相感而利生焉。尺蠖之屈,以求信也;龙蛇之蛰,以存身也。精义入神,以致用也;利用安身,以崇德也。过此以往,未之或知也;穷神知化,德之盛也。」 《易》曰:「困于石,据于蒺藜,入于其宫,不见其妻,凶。」子曰:「非所困而困焉,名必辱。非所据而据焉,身必危。既辱且危,死期将至,妻其可得见耶!」 《易》曰:「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,获之,无不利。」子曰:「隼者,禽也;弓矢者,器也;射之者,人也。君子藏器于身,待时而动,何不利之有?动而不括,是以出而有获,语成器而动者也。」 子曰:「小人不耻不仁,不畏不义,不见利不劝,不威不惩。小惩而不诫,此小人之福也。《易》曰:『履校灭趾,无咎。』此之谓也。」 「善不积不足以成名,恶不积不足以灭身。小人以小善为无益而弗为也,以小恶为无伤而弗去也,故恶积而不可掩,罪大而不可解。《易》曰:『何校灭耳,凶。』」 子曰:「危者,安其位者也;亡者,保其存者也;乱者,有其治者也。是故君子安而不忘危,存而不忘亡,治而不忘乱,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。《易》曰:『其亡其亡,系于苞桑。』」 子曰:「德薄而位尊,知小而谋大,力少而任重,鲜不及矣。《易》曰:『鼎折足,覆公餗,其形渥,凶。』言不胜其任也。」 子曰:「知几其神乎!君子上交不谄,下交不渎,其知几乎?几者,动之微,吉之先见者也。君子见几而作,不俟终日。《易》曰:『介于石,不终日,贞吉。』介如石焉,宁用终日?断可识矣。君子知微知彰,知柔知刚,万夫之望。」 子曰:「颜氏之子,其殆庶几乎?有不善未尝不知,知之未尝复行也。《易》曰:『不远复,无祗悔,元吉。』」 天地絪温,万物化醇。男女构精,万物化生。《易》曰:『三人行则损一人,一人行则得其友。』言致一也。 子曰:「君子安其身而后动,易其心而后语,定其交而后求。君子修此三者,故全也。危以动,则民不与也;惧以语,则民不应也;无交而求,则民不与也;莫之与,则伤之者至矣。《易》曰:『莫益之,或击之,立心勿恒,凶。』」 子曰:「乾坤,其《易》之门耶?」乾,阳物也;坤,阴物也。阴阳合德,而刚柔有体。以体天地之撰,以通神明之德。其称名也,杂而不越。于稽其类,其衰世之意邪?夫《易》,彰往而察来,而微显阐幽,开而当名,辨物正言断辞,则备矣。其称名也小,其取类也大。其旨远,其辞文,其言曲而中,其事肆而隐。因贰以济民行,以明失得之报。 《易》之兴也,其于中古乎?作《易》者,其有忧患乎?是故《履》,德之基也,《谦》,德之柄也,《复》,德之本也,《恒》,德之固也,《损》,德之修也,《益》,德之裕也,《困》,德之辨也,《井》,德之地也,《巽》,德之制也。《履》,和而至。《谦》,尊而光,《复》,小而辨于物,《恒》,杂而不厌,《损》,先难而后易,《益》,长裕而不设,《困》,穷而通,《井》,居其所而迁,《巽》,称而隐。《履》以和行,《谦》以制礼,《复》以自知,《恒》以一德,《损》以远害,《益》以兴利,《困》以寡怨,《井》以辨义,《巽》以行权。 《易》之为书也不可远,为道也屡迁,变动不居,周流六虚,上下无常,刚柔相易,不可为典要,唯变所适。其出入以度外内,使知惧。又明于忧患与故。无有师保,如临父母。初率其辞而揆其方,既有典常。苟非其人,道不虚行。 《易》之为书也,原始要终,以为质也。六爻相杂,唯其时物也。其初难知,其上易知,本末也。初辞拟之,卒成之终。若夫杂物撰德,辩是与非,则非其中爻不备。噫!亦要存亡吉凶,则居可知矣。知者观其彖辞,则思过半矣。二与四同功而异位,其善不同;二多誉,四多惧,近也。柔之为道,不利远者;其要无咎。其用柔中也。三与五同功而异位,三多凶,五多功,贵贱之等也。其柔危,其刚胜耶? 《易》之为书也,广大悉备。有天道焉,有人道焉,有地道焉。兼三才而两之,故六。六者非它也,三材之道也。道有变动,故曰爻;爻有等,故曰物;物相杂,故曰文;文不当,故吉凶生焉。 《易》之兴也,其当殷之末世,周之盛德耶?当文王与纣之事耶?是故其辞危。危者使平,易者使倾。其道甚大,百物不废。惧以终始,其要无咎,此之谓《易》之道也。 夫乾,天下之至健也,德行恒易以知险。夫坤,天下之至顺也,德行恒简以知阻。能说诸心,能研诸侯之虑,定天下之吉凶,成天下之亹亹者。是故变化云为,吉事有祥。象事知器,占事知来。天地设位,圣人成能。人谋鬼谋,百姓与能。八卦以象告,爻彖以情言,刚柔杂居,而吉凶可见矣。变动以利言,吉凶以情迁。是故爱恶相攻而吉凶生,远近相取而悔吝生,情伪相感而利害生。凡《易》之情,近而不相得则凶,或害之,悔且吝。将叛者其辞惭,中心疑者其辞枝,吉人之辞寡,躁人之辞多,诬善之人其辞游,失其守者其辞屈。


以观鸟兽之别的全文

见于《周易》系辞下:“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,仰则观象于天,俯则观法于地,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。”
全文如下:
八卦成列,象在其中矣;因而重之,爻在其中矣;刚柔相推,变在其中焉;系辞焉而命之,动在其中矣。吉凶悔吝者,生乎动者也;刚柔者,立本者也;变通者,趣时者也。吉凶者,贞胜者也;天地之道,贞观者也;日月之道,贞明者也;天下之动,贞夫一者也。夫乾,确然示人易矣;夫坤,确然示人简矣。爻也者,效此者也。象也者,像此者也;爻象动乎内,吉凶见乎外,功业见乎变,圣人之情见乎辞。天地之大德曰生,圣人之大宝曰位。何以守位?曰仁。何以聚人?曰财。理财正辞、禁民为非曰义。
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,仰则观象于天,俯则观法于地,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,近取诸身,远取诸物,于是始作八卦,以通神明之德,以类万物之情。作结绳而为网罟,以佃以渔,盖取诸《离》。包牺氏没,神农氏作,斫木为耜,揉木为耒,耒耨之利,以教天下,盖取诸《益》。日中为市,致天下之民,聚天下之货,交易而退,各得其所,盖取诸《噬嗑》。神农氏没,黄帝、尧、舜氏作,通其变,使民不倦,神而化之,使民宜之。《易》穷则变,变则通,通则久。是以“自天祐之,吉无不利”。黄帝、尧、舜垂衣裳而天下治,盖取诸《乾》、《坤》。刳木为舟,剡木为楫,舟楫之利,以济不通,致远以利天下,盖取诸《涣》。服牛乘马,引重致远,以利天下,盖取诸《随》。重门击柝,以待暴客,盖取诸《豫》。断木为杵,掘地为臼,杵臼之利,万民以济,盖取诸《小过》。弦木为弧,剡木为矢,弧矢之利,以威天下,盖取诸《睽》。上古穴居而野处,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,上栋下宇,以待风雨,盖取诸《大壮》。古之葬者,厚衣之以薪,葬之中野,不封不树,丧期无数。后世圣人易之以棺椁,盖取诸《大过》。上古结绳而治,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,百官以治,万民以察,盖取诸《夬》。
是故《易》者,象也;象也者,像也。彖者,材也;爻也者,效天下之动者也。是故吉凶生而悔吝著也。
阳卦多阴,阴卦多阳,其故何也?阳卦奇,阴卦耦。其德行何也?阳一君而二民,君子之道也。阴二君而一民,小人之道也。
《易》曰“憧憧往来,朋従尔思。”子曰:“天下何思何虑?天下同归而殊途,一致而百虑。天下何思何虑?日往则月来,月往则日来,日月相推而明生焉。寒往则暑来,暑往则寒来,寒暑相推而岁成焉。往者屈也,来者信也,屈信相感而利生焉。尺蠖之屈,以求信也;龙蛇之蛰,以存身也。精义入神,以致用也;利用安身,以崇德也。过此以往,未之或知也;穷神知化,德之盛也。”
《易》曰:“困于石,据于蒺藜,入于其宫,不见其妻,凶。”子曰:“非所困而困焉,名必辱。非所据而据焉,身必危。既辱且危,死期将至,妻其可得见耶!”
《易》曰:“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,获之,无不利。”子曰:“隼者,禽也;弓矢者,器也;射之者,人也。君子藏器于身,待时而动,何不利之有?动而不括,是以出而有获,语成器而动者也。”
子曰:“小人不耻不仁,不畏不义,不见利不劝,不威不惩。小惩而不诫,此小人之福也。《易》曰:‘履校灭趾,无咎。’此之谓也。”
“善不积不足以成名,恶不积不足以灭身。小人以小善为无益而弗为也,以小恶为无伤而弗去也,故恶积而不可掩,罪大而不可解。《易》曰:‘何校灭耳,凶。’”
子曰:“危者,安其位者也;亡者,保其存者也;乱者,有其治者也。是故君子安而不忘危,存而不忘亡,治而不忘乱,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。《易》曰:‘其亡其亡,系于苞桑。’”
子曰:“德薄而位尊,知小而谋大,力少而任重,鲜不及矣。《易》曰:‘鼎折足,覆公餗,其形渥,凶。’言不胜其任也。”
子曰:“知几其神乎!君子上交不谄,下交不渎,其知几乎?几者,动之微,吉之先见者也。君子见几而作,不俟终日。《易》曰:‘介于石,不终日,贞吉。’介如石焉,宁用终日?断可识矣。君子知微知彰,知柔知刚,万夫之望。”子曰:“颜氏之子,其殆庶几乎?有不善未尝不知,知之未尝复行也。《易》曰:‘不远复,无祗悔,元吉。’”
天地絪温,万物化醇。男女构精,万物化生。《易》曰:‘三人行则损一人,一人行则得其友。’言致一也。子曰:“君子安其身而后动,易其心而后语,定其交而后求。君子修此三者,故全也。危以动,则民不与也;惧以语,则民不应也;无交而求,则民不与也;莫之与,则伤之者至矣。《易》曰:‘莫益之,或击之,立心勿恒,凶。’”
子曰:“乾坤,其《易》之门耶?”乾,阳物也;坤,阴物也。阴阳合德,而刚柔有体。以体天地之撰,以通神明之德。其称名也,杂而不越。于稽其类,其衰世之意邪?夫《易》,彰往而察来,而微显阐幽,开而当名,辨物正言断辞,则备矣。其称名也小,其取类也大。其旨远,其辞文,其言曲而中,其事肆而隐。因贰以济民行,以明失得之报。
《易》之兴也,其于中古乎?作《易》者,其有忧患乎?是故《履》,德之基也,《谦》,德之柄也,《复》,德之本也,《恒》,德之固也,《损》,德之修也,《益》,德之裕也,《困》,德之辨也,《井》,德之地也,《巽》,德之制也。《履》,和而至。《谦》,尊而光,《复》,小而辨于物,《恒》,杂而不厌,《损》,先难而后易,《益》,长裕而不设,《困》,穷而通,《井》,居其所而迁,《巽》,称而隐。《履》以和行,《谦》以制礼,《复》以自知,《恒》以一德,《损》以远害,《益》以兴利,《困》以寡怨,《井》以辨义,《巽》以行权。
《易》之为书也不可远,为道也屡迁,变动不居,周流六虚,上下无常,刚柔相易,不可为典要,唯变所适。其出入以度外内,使知惧。又明于忧患与故。无有师保,如临父母。初率其辞而揆其方,既有典常。苟非其人,道不虚行。
《易》之为书也,原始要终,以为质也。六爻相杂,唯其时物也。其初难知,其上易知,本末也。初辞拟之,卒成之终。若夫杂物撰德,辩是与非,则非其中爻不备。噫!亦要存亡吉凶,则居可知矣。知者观其彖辞,则思过半矣。二与四同功而异位,其善不同;二多誉,四多惧,近也。柔之为道,不利远者;其要无咎。其用柔中也。三与五同功而异位,三多凶,五多功,贵贱之等也。其柔危,其刚胜耶?
《易》之为书也,广大悉备。有天道焉,有人道焉,有地道焉。兼三才而两之,故六。六者非它也,三材之道也。道有变动,故曰爻;爻有等,故曰物;物相杂,故曰文;文不当,故吉凶生焉。
《易》之兴也,其当殷之末世,周之盛德耶?当文王与纣之事耶?是故其辞危。危者使平,易者使倾。其道甚大,百物不废。惧以终始,其要无咎,此之谓《易》之道也。
夫乾,天下之至健也,德行恒易以知险。夫坤,天下之至顺也,德行恒简以知阻。能说诸心,能研诸侯之虑,定天下之吉凶,成天下之亹亹者。是故变化云为,吉事有祥。象事知器,占事知来。天地设位,圣人成能。人谋鬼谋,百姓与能。八卦以象告,爻彖以情言,刚柔杂居,而吉凶可见矣。变动以利言,吉凶以情迁。是故爱恶相攻而吉凶生,远近相取而悔吝生,情伪相感而利害生。凡《易》之情,近而不相得则凶,或害之,悔且吝。将叛者其辞惭,中心疑者其辞枝,吉人之辞寡,躁人之辞多,诬善之人其辞游,失其守者其辞屈。


81个灵数吉凶详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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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1个灵数吉凶详解
一般来说,1—81数理之运势诱导适应于五格中的任一格,但主要是查看人格、地格和总格数理的;同时还要配合查看“天、地、人三格配置关系吉凶一览表”。万物的根源是数,宇宙也是数,数开始于1,而终于10,终再复一而循环不穷,永继无疆而序次不乱,此实大宇宙的真理之所动也,其10称为盈数,与“零”相同,从哲理的角度讲,即是时间,对是时间,又有空间,即所谓现象界,天地间的森罗万象,皆因此现象界的生成化亡而动之,所鼓动其生成化亡的基础,即自1—9之数的离合集散。因此,9数相乘的81数,是数理之数,非数目之数。所以其各数有含蓄宇宙的大自然力。其力有吉凶之分,如天地有阴阳,物有刚柔表里,其道理是一致的,所以组成姓名的文字,各有字画,而其画数,各有诱导力,故可生吉化凶而支配人生。而姓名所有的81数的暗示力,乃见于五格的各数,互相承接,或组合或相克而生变化,非单由一格或两格的数理就可以判断的,必须考查各格之数及综合全部之数理,方能判断出吉凶祸福。1-20数1、(宇宙起源:)天地宇宙开泰的太极数。(大吉)基业:聪明,多学、成功、富贵、名誉、幸福、财帛、进田。家庭:竹木成林、父母有萌、家庭圆满、子妇多孝。健康:健全、可望长寿,三才不善者不遇。含义:此为万事万物的基本数、为最大吉祥的表示,属于分外大成功,健康富贵、名誉、幸福、可以享福终世。因其过好、常人难承当之数。2、(一身孤节)属末定的


1-81数字吉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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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-81数吉凶
数理的灵动性对于一切有名称、称谓的万事万物均有其诱导、暗示力。1-81数理之运势适用于五格中的任一格,但主要查看人格、地格、外格和总格。
公司名称分析,主要看公司简称和全称总格,即公司名称各字笔画数加在一起,如果超过81,则减去80看余数;看81数具体含义——
第1数暗示意义为:(太极之数)太极之数,万物开泰,生发无穷,利禄亨通。(吉)第2数暗示意义为:(两仪之数)两仪之数,混沌未开,进退保守,志望难达。(凶)第3数暗示意义为:(三才之数)三才之数,天地人和,大事大业,繁荣昌隆。(吉)第4数暗示意义为:(四象之数)四象之数,待于生发,万事慎重,不具营谋。(凶)第5数暗示意义为:(五行之数)五行俱权,循环相生,圆通畅达,福祉无穷。(吉)第6数暗示意义为:(六爻之数)六爻之数,发展变化,天赋美德,吉祥安泰。(吉)第7数暗示意义为:(七政之数)七政之数,精悍严谨,天赋之力,吉星照耀。(吉)第8数暗示意义为:(八卦之数)八卦之数,乾坎艮震,巽离坤兑,无穷无尽。(半吉)
第9数暗示意义为:(大成之数)大成之数,蕴涵凶险,或成或败,难以把握。(凶)第10数暗示意义为:(终结之数)终结之数,雪暗飘零,偶或有成,回顾茫然。第